实录：2010新浪乐居(杭州)创新峰会暨年度答谢晚宴(6)
摘要：2010年12月7日，由中国最大、最先进的房地产数据库和中国互联网房地产业务第一品牌中国房产信息集团(纳斯达克代码:CRIC)/ 中国房地产、家居行业上下游产业链第一平台新浪乐居主办的“网聚你我，乐居到家――2010年度CRIC-新浪乐居创...
图为北京大学经济学院院长曹和平曹和平：大家好！我的主题是“通胀下的中国经济”，下面的副标题是中国增长的结构问题与短期应对策略的出路。
在讲这个问题之前，我还想对贾老师刚才的观点加一点我的理解。为什么政府不增加土地的供给呢？我们国家在90年代有一个分税制，就是把国税和地税分开来，为什么会有分税制度呢？分税制度从80年代就开始了，80年代我在各地调研的时候发现，各个地方都在截留蓄水，我去上海的时候上海截留的特别厉害，所以国税和地税分税制度，国税优先，地税在后面。但是当地方城市建设需要资金的时候，而国税增长很快，地税增长很慢的时候，出售土地就成为了重要的资金来源。我们国家15亿亩耕地，13亿人口，我们自己生产1万亿进粮食，我们也要消费这些粮食，所以在这种情况下，政府分批小批量供给土地，然后土地价格的提高又能增加税收，增加地方的收入。所以在这个体制下地方政府没有增加土地供给总量，如果土地供给增加的时候，那我们的口粮可能成为问题。
大概我们国家土地供给是和我们国家分税制有关，分税制又和我们的人口总量和土地总量有关，除非未来一段时间我们单位土地面积上的粮食能够大幅度的增长，或者说除非未来一段时间我们的种粮不依赖天和基本关系的供给，否则是不会的。所以我们国家住宅用地的解决，可能有赖于分税制度的改革。
现在我想讲一下我们国家经济增长问题的概述。什么是通货膨胀呢？比如说我们的经济300块钱，每一杯水是一个产品，消费经济，可以想象，如果再一个经济单元里面，我放进去300块钱，300杯水，一块钱一杯，明年年底的时候把经济货币全部回笼了，里面可以放两百块钱，或者是在里面新增一百块钱，如果还是消费低于300的时候，就看每一杯水值两块钱，价格提高了，货币购买对应的物品量下降了，原来一块钱能买一杯水，现在一块钱能买半杯水，就是物价提高了，货币贬值了，这是通货膨胀的基本含义。 但是这里面有一个问题，可能会出现问题，就是人民银行增加了45万亿的货币，因为到10月份的时候大概是25万亿的GDP，将近70亿的M2，所以超发了45万亿货币，这个说法对吗？这个说法不对。在银行里面过去借钱的时候，一个企业如果借一百块钱，这一百块钱当时就可以拿走，但是在现在的体制下，借10万块钱，只用一万块钱，可以把那9万块钱存在那里，这就是内生的货币。这是根据经济的活动把货币跟延长了，这叫内生货币，内生货币是好货币，外生货币是坏货币。
我们现在外生货币进来一美元的时候把它换成6.7的人民币，中央银行通过印钞票的方式把外币留在金管局里面，这些货币虽然是过来的项目活动，但是丢在经济里面就是高温货币，流通成现金，我们认为它会像内生过剩。但内生货币不可怕，前一段时间有一个企业，有一个国际银行部要投资大型房地产企业，在浙商有一比投资，投资3.53亿，银行马上组织了8家企业，8家企业成立了一个增值大型房地产的增值系，需要3.53亿，而这个大家企业里面正好有一家企业拥有临汾的矿产，而在河北一家的上市公司，恰好需要这个煤矿，使这个能源公司在年终报表显得漂亮。所以投资3.53的时候，需要拥有矿产的这家企业卖给这家能源企业，付出了2.8个亿，而这2.8亿银行投资部拿了一部分放到房地产去。同时让卖掉煤矿的企业拥有整个增值房地产的股份和拥有这家能源的股份。当天晚上当大型房地产拿到3.53亿的时候，有2.8个亿就到了上证所市场当中去，这就是一个内生货币过程。所以现在我们两万六千亿的内生货币，大概相当于18万到货币当中去。但当把这个拓展到69万的时候，那并不可怕，那是内生货币，可怕的是通货膨胀的现象。
我们国家问题出在哪儿？因为是讲房地产，我讲房地产关联行业，关联行业是钢筋混凝土供给，把这一堆巨量的钢铁和水泥搅拌一下，变成了钢筋混凝土工地，就叫建筑业，当把这些累成高楼大厦的时候，这个占的比例多少？很可能全世界有三条高速铁路建起来的话，有一条铁路是在中国。
建筑业恰好在国民经济中间，因为房地产下游是装饰零售，再下游是各种各样的第三服务产业，上游是重运输，所以建筑业在整个国民经济体系当中、链条当中处于中间一段，当建筑业起来的时候，它就像一根柱子一样，拉动了上千万的经济实体同时增长。所以建筑业怎么能不交柱子型的产业呢？它确实牵引着一群产业在它的两边共同成长。所以我说建筑业是中国国民经济成长的缩影。
因为建筑业那么大，上下游产业不可能那么小，比如这个话筒，占了全世界70%的产值，东莞也是一样，占了很大的出口份额，穿的服装去年是全世界42%的份额。所以正是建筑业和国民经济体系超常规的增长，去年我们国家物质生产份额几乎是世界物质生产份额的三分之一以上，但是我们卖了5万亿，大概是GDP的7%，生产了世界35%以上的物质产品，卖了7%，我把它叫做中国经济中物产生产份额过大，价值生产份额过小，丰产不丰收。
有了这么一个国民经济增长在国际和国内大画面以后，我们想问一下货币后果，那就是每年压低价格去出口的时候，就变成了每年出钞大概在上千亿。因为当你出去多的时候，人家买中国产品多，对人民币需求就相当于中国经济体对外币需求要小，所以人民币有升值的压力，人民币越慢于增值速度的话，今年年初用一百万块钱换七百万人民币，我到年底再用六百五十万换一百万出去了，这就是一个合适的方式。换句话说当你具备储藏功能的时候，还有热钱愿意进来，所以每个月有两百亿进来的时候，换一千四百亿货币。当你再有八百亿热钱进来的时候，就是七千亿，我们去年是七千九百亿贷款总量，当把七千九百亿降到每个月贷五千亿的时候，没想到增长的世界效应，外币进来迫使新增货币达到七千。这就是经济增长带来了货币现象，这个货币是实实在在的财富，这些财富能够到哪儿去呢？
因为刚才贾老师讲的要素市场不开放，要素市场开放的一个是学生的念书，劳动力市场的培养，第二个是资本市场要素大体允许开放，结果会出现什么情况呢？出现房地产综合类的土地和其他耐用设施类的一揽子商品变成了把钱丢在这里面的池子，所以房地产市场变成了一个池子。这是货币的第一个后果。
货币的第二个后果是什么呢？当人民币变成货币储藏的时候，我是一个港商，一个月来两次，手上多余的一千块钱人民币没有用完的话，我把它放在手上下个月来，如果1500位港商都储存人民币的话，那就有15000亿人民币。不管怎么样，这个人民币储藏功能会到国外去，每印一百块钱，97块钱会到国外去。仅仅因为储藏的功能，你具有半世界货币的影子，所以这些货币到了外边活动的时候，叫做离岸，离岸以后如果不回来，在那边结算和循环的时候，比如说由它的中央政府干预的话就相当于90年代之前的外汇券制度，就会造成两个市场，如果不干预的话就形成了通货期，流通的越多，就越压缩美元的通货期。
比如缅甸用人民币结算比例已经比较高了，越南也是这样，其实有些经济指数也是这样，可以想像，这会出现一个什么情况呢？核心货币就特别害怕，过去全世界货币20亿美元，每年丢进去1200亿，如果你不断有货币不断踩进核心货币的话，就把原来吃独食的好处拿走了。所以正是在这个问题上，中国和美国爆发货币战争的可能性非常大，如果不解决这个问题是非常危险的。如果我们国家出国的话，我们货币向海外流，可是流的速度没有像国家内部这么快，就会形成流动性过剩的物价增长。现在是不是这个时点呢？这就是我们要讲的第二个问题。
最近两次物价增长背后的通胀因子。2007年那时候就有经济过热的出现，一直到2007年10月就整顿、限制当月的贷款额度，到2008年8月份就变成了“双防”，可是没有想到那个时候来了一次世界性的金融危机，我们的出口掉下来了，2008年在上海的时候，上海GDP增长是1%，从来没有像这个样子，10月份山西GDP增长是负的。当我们强行把当月贷款余额拿下来，2008年国外市场需求降低30%的时候，使得我们的经济下去，当时治理“双防”经济过热的时候，没有考虑开放经济下的海外因素，这是一个比较大的失误。
我们国家这一次物价上涨的前一次，就是2007年长达14个月的上涨，这次物价会涨到什么程度？今年3月份我们物价不断涨，上个月涨到了4.4，我们特别害怕物价会不会破5？因为4%是经济全面过热的预警红线，4是不是要拉紧呢？最近传出来是要把信贷额度降到5000，非常厉害。但这个时候会不会对整个经济的流通形成大的伤害呢？根据过去一两年来看我觉得不会，因为根据我的估计，每个月丢到流通的现金跟人民银行的现金差不多，所以我个人估计物价还会大致涨14个月，也就是14个月后会掉下来，现在已经10个月了，也就是大概还要4个月才能制止。
大家知道布朗运动，布朗运动是一个什么过程呢？后来看到是水分子不断敲打布朗，这边力量大往那边走，特别是这次奥运会，如果赢的里面有十万个观众，赢的一方和输的一方都到一个水气球，如果赢了的人非常兴奋，打那个粒子非常兴奋得话，那个气球就会像赢的方面跑去。如果那一方打的厉害的话，那气球又会改过来。所以布朗运动是没有规则的。
但我们能不能认为这次CPI过程是没有规则的呢？最早研究物价上涨的都是从布朗运动出发，比如说你喝醉了，12点你出了餐馆，我问你凌晨四点醉汉走到那里，有的回答是走到监狱里面去，有的回答是回到餐馆，最好的回答是在原地，因为喝醉了之后，身体粒子敲打他的时候，最大的可能性是回到原地去。所以你问曹老师这轮物价涨到什么时候为止？我个人判断，从第一个月涨到14个月，如果大过程没有变的话，把它取成一个点，又把这次物价增长时刻想象成一个点，那这个粒子大概需要同样长的时候。所以如果每个月增加0.2%―0.3%的话，今年物价破5的情况还是会有，但是大家记住，到今年四季度GDP增长到9.3%，增长不断在下降，可是我们的PPI是在上涨的，会变成库存吗？我们还不知道，要根据下一个阶段，利率、存款准备金率和其他的组合性政策情况来判断。所以在这个时点情况不明朗的情况下，最好的布朗运动的判断，就是走14个月停下来。这是一个判断。
第三个问题是通胀治理对策与未来两季度经济预测。我们国家通货膨胀出在哪里？出在政策导向方面，我们为了出口就使价格具有竞争力，我们平价劳动成本，平价土地，送给海外投资商和所有国人企业，所以压低要素方式，来使我们的产品具有竞争力。结果当你压低要素产品的时候，要素投资报酬低了，工人工资低了，每一个工资对着孩子上学，对应着吃饭，对应着买车住房，所以去年生产的东西，举城乡居民之力才能买67%，需要把33%拿到海外去。所以我们要使自己生产的东西大体自己能买90%左右，把10%放到海外，那我们的收入就要大幅度增加，收入增长了，把出口导向政策能够改变，内需增加，内需增加的时候购买力就会增加，高能货币换美元的过程可能就会停止。这些通货膨胀中长期对策，就是增加居民的收入。
还有什么政策呢？就是要改变国际货币体系，为什么呢？因为现在的国际货币体系是不合理的，比如说美国是世界上贸易经济的核心货币，但是美国现在需要的是扩张性货币政策。可是我们国家现在需要收缩性的政策，但是美国不会因为我是核心货币，起到世界货币的增加就不发行美元了，该发多少还发国家。所以美国为了自己的利益，把调整世界经济的宏观需求放在第二位，把自己国家的利益放在第一位。这说明什么特？全世界现在的核心货币制度安排把世界货币放在一家货币身上是不合理的，比如说现在没有人民币这个制度，比如我们有上海币、青海币，由于金融危机上海出口下降，所以上海需要扩大性政策，上海货币一直贬低，青海币值一直上升，就把你的币值升起来，上海说你不升我就以各种因素压你。所以现在国际货币体系改变的重要一条就是核心货币和国民货币脱钩，这是长期对策的两点，当然要解决这两点，产业结构调整和其他方式要进入我们的管理领域里面去。
短期政策是什么呢？我个人认为就是在短期情况下，就是“槌球管”，爱是什么政策就是什么政策。中长期政策，就是增加就业变量管理，我们国家很多企业没有增加就业，这才能提高老百姓的收入，然后是调整产业结构、改革资本市场和国际货币政策。
